圣火汪汪教信徒·ky

宁羞宁+茄猩双修中,小狗爱好者,恐怖捏嬷,写疯子很顺手

(茄猩)去他妈的花吐症

去他妈的花吐症

非典型花吐症

有点颠的现实向(?大概)

_对于切捏的关系我已经心如止水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这个傻逼世界真是乱套了,”王瀚哲同盛嘉成发消息,字敲得不加思考所以飞快,“我他妈的开始口吐花瓣了。”

盛嘉成那边沉默了会,转发过来花吐症的百度百科,“会死的。”盛嘉成像是在劝告。

“你以为我要吭哧吭哧吐七天花就死了?”王瀚哲怒了,这是怀疑他的事业心啊,不买辆法拉利前他可不会认命的,“你是不是傻逼啊?亲一口不就完了?”

“?我有女朋友了”

“你做梦呢?你能喜欢你啊?你自己撒泡尿看看什么样子。”

“那你要亲谁?”盛嘉成发来一个竖中指的表情,“喜欢的人亲不到啊,这可不像王瀚哲你。”对哦,王瀚哲还有能亲不到的人吗,他那么讨人喜欢,再说了现在开放社会,亲一口又不掉块肉,谁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活人吐花吐死吧。想到这里盛嘉成原本小小紧张的心完全放松下来了。

“我问你啊,你老实回答。”王瀚哲那边发过来一句话。

“说”

“如果,我说如果,我真要你亲才能活,你老婆介意不?”

“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王瀚哲看着对面迟迟没有回复,很是心虚地挠挠自己脖子,往后一仰踢着电竞椅小幅度的转圈。

完蛋,这种铁交情都不愿意。

那有点难搞了,那位可是实实在在的有婚之夫,360度无死角标准好男人。王瀚哲把手机扣上,玩自己的手指。咋办?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,他奶奶滴,已婚就已婚,主要是他还拒绝过这人的告白啊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王瀚哲和张秋实的故事挺复杂的,但一句话也能能讲清,张秋实追过王瀚哲,现在两个人是普通朋友。

王瀚哲是恋爱高手,从初中就在情场上如鱼得水,再往前追溯,他小学就能哄着班里最漂亮的妹子给牵个手了,恋爱谈多了也无聊,有感觉然后暧昧然后拉扯最后恋爱再两看生厌,王瀚哲从小就觉得人这种生物不能深究,一抱怀里仔细看过了就很乏味,什么有趣的灵魂什么高深的思想都是刚开始砸吧着很丰富,到了后面,像棒棒糖吃得就剩个棍,棍上留了点甜,叼久也没意思,只能吐了。

别觉得王瀚哲是渣男,这种事情他只在心里想,交往的时候照样体贴照样耐心,最后都是和平分手,每个离了还能做朋友。

王瀚哲遇见张秋实,心里也喜欢,互相欣赏这件事是性子完全相反的他们唯一的默契,王瀚哲得意洋洋地喜欢张秋实:这人那么优秀,我擦我眼光真不错吧。

张秋实告白的时候王瀚哲好久不谈恋爱了,那个氛围啊,两个人喝了个半醉在出租车后座依偎在一起,张秋实说点什么也不让人意外,事实上,他不仅说了:我喜欢你,想和你交往,还道歉了:对不起这个氛围不够正式,但是你能答应我吗?

不谈。王瀚哲干脆利索的拒绝,胜券在握的张秋实怔了半天,没想到就这样在感情上吃了个彻彻底底的大失败,他不能忍受失败,扣着人的肩膀去吻,王瀚哲吻技比他厉害,反过来把主动侵略的张秋实亲得迷迷糊糊的,什么情况啊?张秋实找遍记忆也解不开这难题,只听见看似让步的王瀚哲说:亲了不一定要交往的。

朋友也可以随便亲?你和谁都随便亲?张秋实问他,完全暴露了自己藏了很久,很隐秘的急性子,王瀚哲大概觉得他这样子稀罕,盯着看了一会说:“不啊,这得看情况的。”

这就是真正的你?果然和表面不一样,王瀚哲觉得自己像在撕盲盒,拆了一个多口味混拼的隐藏款,但那又怎么样?爱情这种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到头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王瀚哲和张秋实约好了日子,张秋实没跟任何人说这次见面是要亲嘴,他人其实挺严肃的,花吐症这种威胁到生命的事情压在心头让他挺难受,别的一概不提,他不想让王瀚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。

这种大事王瀚哲也迟到,张秋实在咖啡厅里看了好几次表也没等到人,发消息那边也不回,不会死路上了吧?张秋实头疼,拨过去电话,王瀚哲明显在路上,开着车开的很快,还没关窗户,呼啦呼啦的风声简直是噪音。

“堵车了啊,茄哥。”慢吞吞的,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死样子。

“你自己的事情就重视下吧。”张秋实没忍住,多管教了一句,随即后悔,他老犯这个爱管教人爱多管闲事的毛病。

“你喝的啥?那家店的松饼蛮好吃的。”

“等你来了点。”

“你帮我点个香蕉味的松饼吧,少放一半奶油,要不太甜了,”王瀚哲舔嘴唇,“我马上到了,可馋那一口。”

你怎么这时候就还想着吃?忍住了,嘴上说:“你可快点吧王总,小弟马上给您点上。”心里骂:服了你了王瀚哲真是天不怕地不怕。真当是好友重逢啊?我再不亲你你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吗?

亲是个很冒犯的事情,但其实输血比这还冒犯,如果不输会死张秋实愿意为王瀚哲输血,所以现在也可以接吻,无关喜欢,在情感上他其实是埋怨王瀚哲的。

两个人相遇了,顺利看对眼了,张秋实想要下一步王瀚哲死活不给,于是张秋实去别的地方寻成功,他想做好的事情都能做好,想完美就能完美,人生和王瀚哲就轻飘飘的交叉了几年,谁也没成为谁的唯一,情债亏欠糊涂着都一笔勾销,不当新郎也不当伴郎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一落坐王瀚哲就拿起刀叉对松饼执刑,五马分尸,全部往嘴里填,好吃,跟记忆里是一样的。

“有那么好吃?”王瀚哲吃得很专注,张秋实越看越来气,憋半天才蹦出来一句。

“真的,唔,挺好吃的。你也点一份?”

“我不吃。”张秋实皱眉,他来之间刚刚吃了一堆腻人的甜品,小姑娘爱买但吃得不多,嫌胖,秉承不浪费的好品质张秋实只好全塞进自己胃里,导致嘴里现在还一股甜腻。

“对了,”王瀚哲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,“我病全好了。”

“?”

王瀚哲指着自己的喉咙,很认真:“昨天不是给你发了消息嘛,然后我今天一起床,也不知道为啥就不吐花瓣了,而且到现在也没再犯病,我估计是好了。”

“王瀚哲你他妈的在整我是不是?”

“没整,”被骂了的王瀚哲故作无辜,这盲盒棒棒糖又变了个味道啊,“真的就突然好了,我也不知道啥原因。”

“好。”张秋实瞬间冷静。像解出来了道数学大题,高考最后一道最后一问的那个,请证明某某是成立的,并给出理由,几年前他只能利用写个笨拙的开头,现在成熟了用超纲的数学原理总算完美作答了,其实没区别,落笔前就知道最后一句话“综上所述,某某成立”。

“正常聊吧那就。”王瀚哲笑,嘴角有奶油,“下周d5的解说接不接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王瀚哲一早醒来喉咙就不痒了,谁知道为什么,总之完全恢复正常了。

消息已经发过了不好反悔,王瀚哲正常起床洗漱,昨晚吐了一马桶的花没冲干净,他看着水面还飘着几片乳白色的碎片似的花瓣。

这样也好,证明前几天不是在做梦。王瀚哲狠狠按下冲水箭头。

他说不知道原因是在扯谎,这原因明摆着,他没那么喜欢张秋实,真的,以他们这种程度的纠缠有点侮辱花吐症了,花吐症展示的是一种要死要活的坚决的爱情,是死也不愿意去赌一个可能,很不适配快节奏没情操的现代人。

他喜欢张秋实,喜欢得一晃神,然后接着走自己的路,而张秋实撞了南墙果断返程,没想过纠缠。

想起交错的那几年,他们像切开了自己的一块部位让对方染指,融了对方的血,但仅仅是这个微妙的程度。一触即分,旧日的血液被新鲜的替代,名字也不再需要并列出现。

  

  

花吐症也不过是一片秋色浓稠的雨缠上了偶尔柔软的心,花瓣从思念的胃囊涌上了喉咙,于是短暂地吐了几片,想着我曾经也动摇过吧但是你也没多坚定的选过我,所以我们两清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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